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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稚梦心气依然不顺,只哼了下气,当回应了。

    傅庭决作为稚梦消失三年的罪魁祸首,当然知道这种时候冒出头来,只会让人讨厌。

    但是,他就是这么讨人厌。

    他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手抬起来,“梦梦,你看,喜欢吗?”

    “身上也绑上才好看。”

    傅庭决示意自己的副官过来,将衣服剥开,竟然里面也被绑的结结实实。

    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经露出了血痕,但他看起来却完全不疼的样子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傅庭决的肌肉是真的好看,上面的每一寸肌肉的起伏,都很得女人心。

    “不知羞耻!”司霁烨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洛时棋见稚梦似乎对他这种捆绑感兴趣,有些疑惑,有些试探的说,“你喜欢这个吗?钥匙你喜欢的话,我也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几个字细如蚊声,但却受过训练的星绘师听的可是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江觐斯见这几个哥们,个比个的疯,他也收起了表演,将桌子上的珍葡,一点点剥开,放在水晶碗里。用勺子舀出一颗,喂到稚梦面前。

    “姐姐,吃!”

    擦,狐狸精!

    司霁烨第一次感觉男人也可以成为妖娆惑人的狐狸精!

    稚梦见其他人都虎视眈眈看着,还装作不在意的模样,在她视线过去的时候就偷偷低头,实际上在余光看。

    洛时棋真的不会讨好别人,他看得最认真,似乎在学习。

    傅庭决则脸色难看,攥起拳头。明明刚才看喜欢他被捆绑的身体,现在稚梦的视线被这妖男勾去。

    大家似乎都期待她推开,但稚梦偏不让大家如愿。

    她张口吃了,还笑眯眯地对江觐斯说,“乖,真好吃!”

    江觐斯这么久以来,第一次没有被拒绝。他都被拒绝怕了,怎么样她都不喜欢,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    司霁烨恶狠狠地说,“这是我买的!”

    真特娘的会借花献佛!

    司霁烨站起来,一把把江觐斯薅走,还说了句,“菜鸡!”

    江觐斯脸都绿了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比不上他们,也没有司霁烨强壮,没有傅庭决肌肉健壮,更没有洛时棋实打实危险战场拼过。

    他低垂眼眸,只沉默了一瞬,又满是希望的抬头。

    反正稚梦也不喜欢你们,我还是有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司霁烨刚坐下,稚梦就坐得远离了点。

    “没干嘛,我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你们消停点,我知道你们什么想法。但我告诉你们,不可能!”稚梦懒得演戏,这几个人轮番过来施展魅力,她还真扛不住。好想踹他们!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?”司霁烨问。

    “我看了,你当时好像在自言自语,飞行器上设定的目标,我查了,无此坐标。”洛时棋说。

    “为了躲我?稚梦,我已经负荆请罪了,原谅我好吗?”傅庭决说。

    “姐姐,不管你去哪,带我走!”江觐斯低贱发言。

    稚梦还能说啥,“我就是继续做星绘实验去。”

    永远消失在星空中的实验!

    真是想马不停蹄快速回到家里,不想跟这些人虚与委蛇。

    “行,带上我!”

    “我也去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忘了我呢?”

    “既然都去,那我也去。”

    靠!

    稚梦想骂人,特别是现在还走不了,心情更烦躁了。

    “先去庄园休息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在他们虎视眈眈中,稚梦忍了忍,起码等他们看不见的时候再走。

    否则系统这怂比根本不敢出来。

    庄园布置的很漂亮,她下飞行器的时候,几个人都想扶,稚梦对着面前的四只手沉默了,自己跳了下去。

    几个人默默收回手,当做根本没有发生过的样子,插兜的插兜,看风景的看风景。

    在稚梦看不见的地方,有人故意出黑脚拌其他男人。一时之间,稚梦前面岁月静好,身后几个人小动作不断。

    稚梦无语,从影子都能看出来,这几个小伙子是真的幼稚!

    稚梦进入之后,就选了最大的套房,锁上门,不出来。

    几个人根本不同意,生怕她一溜烟不见了,所以一个劲的在门口叫“开门”。

    稚梦充耳不闻,喊系统开启回家通道。

    好嘛,门外那四个帅哥在喊。

    她在脑海里喊。

    他们喊不出来她,她也喊不出来系统。

    真是绝绝子。

    稚梦气呼呼地开门,“干什么?我要睡觉你们也进来?”

    “进,当然进!只要跟我们待在一个空间就行。我们几个人,你随便挑,只要能看见你就行。”

    稚梦从不知无语是什么,今天可算知道的够够的了。

    “那行,你们谁上来?”

    稚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闭上了眼睛,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她很生气吗?

    不,他们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他们就想让她生气。

    稚梦量他们不敢上,却没想到,一个接一个,都上来了。

    这会子一睁眼,左边是江觐斯,右边是傅庭决,头这还挤着一个倒着的司霁烨,腿边坐着一个洛时棋。

    见她看他们,洛时棋转过了头,脖子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