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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四章 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

    白鸽醒来的时候,感觉胸口有重物压着,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我睡在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白鸽一醒,我也醒了。

    我一把抱住白鸽不让他起床,他才不管我,掀开被子走去洗漱间,我立马抱紧夹住他的腰,白鸽一脸无奈,“染染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小猴子?”

    没让我下去,就是默认,我就这样挂在他身上,被他带到了洗漱间。

    白鸽把我放在一旁的小卫生台,让我自己洗漱,他转身打开隔间的衣服,准备换掉睡衣,可不知道瞟到了什么,突然间红了脸,推搡着让我赶紧出去,怕我担心,“染染乖,我肚子疼,你先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漱,有什么事情喊一下管家爷爷。”

    我站在外面不明所以,这样的白鸽和往常很不一样,我很担心,急忙敲了敲门,“白鸽,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我很好,就是肚子疼,染染别担心。”白鸽压着声音跟我说话。

    我更觉得不安了,白鸽这样子让我感觉可能是生病了,在奴隶场生病就等同于死亡,我害怕得疯狂捶门,“白鸽,白鸽,你怎么了,我害怕呜呜呜……白鸽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白鸽被我的哭声吓到,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,他红着脸愧疚地抱住我,“乖啊染染,我没事,不哭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白鸽我害怕。”我像是害怕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,紧紧抱着白鸽的胳膊。

    我在滑雪场住了很长一段时间,高烧不退,清醒点的时候,我会侧身看向隔壁床姐姐的镜子,我脸上红彤彤的,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,我回望白鸽牵强的笑容,就知道这是不好的讯号。我不想让白鸽担心,也开始下意识对脸红这种生理反应感到恐惧,这已经变成我刻在身体里被规训好的本能反应。

    白鸽脸颊通红,身体发烫,我手脚冰凉,滑雪场的噩梦瞬间向我袭来。

    “没病没病!好着呢!赶紧去换衣服。”白鸽抱着我去衣帽间,挑了身衣服让我换上,吃完早餐就催促我别磨蹭赶紧去上学。

    欲盖弥彰的白鸽肯定不对劲。

    我一边收拾书包,一边背好自己的水杯,心想白鸽肯定是生病,为了不让我担心才这么说的!

    早上白鸽像催魂一样,我根本没时间跟管家爷爷打招呼,让他照顾好白鸽,白鸽这个样子肯定是生病,还不肯承认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    在校期间,小朋友是不可以玩光脑的,我也没办法和管家爷爷发消息。周五最后一节课是活动课,想提前回家,我只好装着今天和其他小朋友闹了矛盾,闷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果然,没一会,老师就注意到我了,我就说想回家。想起我的特殊情况,老师同意了,并且让机器人把我送到了家门口。

    回到家,管家爷爷不在,四周静悄悄的,我第一次发现这栋别墅大得吓人,这片区好像就我们一家,别墅前院是喷泉池、花园和各式各样的雕像,后院是三栋两层的环形住宅和半圆形的飞行器停车坪。

    周围没有一个人,或者一个机器人。我放下书包在家门口坐了一会,还没想好借口解释我提前放学了,正思索着,就听到了细微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么大一栋房子,没有机器人看守,平常也没看见白鸽有什么亲戚拜访,家里就我们三个人。

    我上学后,白鸽闲得无聊,报了个亲子关系培训班,这个点应该是去上课了。

    周五是管家爷爷外出采办物资的日子,大概六点回家,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,那楼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我拿起我的棒球棍就上楼,距离越近,声音越来越清晰,我听到二楼我和白鸽的房间深处还传来厚重的喘息声,我又害怕又好奇,打开了卫生间的门……

    里面的景象让我惊呆了。

    白鸽光溜溜地坐在卫生台上撸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,并且还用一个小棍子戳着什么。

    看到突然打开的门,白鸽惊慌不已,激动得一股白色的东西从他手上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白……白鸽?”面前的景象已经超过一个六岁孩子的脑容量,我不明白,不理解。

    白鸽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伸手就能拿到的衣服也不敢拿,毕竟面前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,遮遮掩掩反而引起孩子的好奇,他现在只能用手遮住下体。

    如果是以前,白鸽会教育白染说裸露的身体是羞耻的,不要陌生人碰到你的身体。可是现在……他只能把自己当傻子,利用孩子的天真应付过去。

    “染染,我……我在玩游戏呢?”白鸽慌不择路地找借口,“就你之前和管家爷爷玩的医生游戏,你不是说我生病了吗?我好像真的生病了,现在正在治病呢。”

    白鸽说的那个医生游戏我知道,商场里有一个专门的儿童服装扮演的店铺,橱窗上展示了很多戏服。只因我多看了几眼那套白大褂,管家爷爷就给我买下了全套的儿童医生套装。

    都怪那套衣服太白了,让我想起了白茫茫的雪和……医院,我不敢说,怕他们内疚。为了不扫兴,我还在家里跟管家爷爷玩过几次医生和患者的游戏。

    “白鸽,你什么时候生病的?我怎么不知道?是早上的时候吗?”我凑过去抱着白鸽的小腿,整个人都要哭了。

    “嗯,染染别哭啊,”白鸽想抱我,但现在光溜溜的太尴尬了,他只能摸摸我的头,“我只是生病了,很快就好的。”

    我低垂着脑袋,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。白鸽见我有点低沉,便安慰我,“管家爷爷不是说染染是他见过的最棒的医生吗?染染帮我治疗一下就好了?”

    我用小脑瓜想了想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管家爷爷每次咳嗽的时候,我拿药箱里的药片给他吃的时候,管家爷爷立马就好了,还夸我医术高明,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!

    听到白鸽这话,我立马去拿医生的药箱。

    白鸽看我走后,松了一口气,连忙穿上衣服,没想到在孩子面前丢了个大脸,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染染了。

    他不像普通的omega有固定的情热期,有时候身体突然开始发热,之后便立马进入情热期,忍着不纾解的话,只会迎来更猛烈的情潮。

    白鸽看过不少医生,他们都说,他因为二次分化后体质特殊,身体的敏感度比普通Omega高了不少,性欲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这种情况不算病症,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,这只能归个例里,不具有参考价值。

    而且性欲强没有办法根治,或者干预,只要及时纾解就没问题。

    这种事,说大不大说小不小。

    自从父母旅游时卷入了黑洞,白鸽就扛起了家里的担子。他一个Omega,家里还那么有钱,一到发情期,只能任人摆布。随便一个alpha拉着他做一次就可能怀上孩子,如果成为被情欲和母爱掌控的傀儡,那他这辈子就完了,所以他至死都不会把身体的秘密说出去的。

    白鸽用钱封了这些医生的口,二次分化后的性瘾是他的软肋,谁要是抓住了他的软肋,整个白家唾手可得。

    他死死捂住的秘密,一下子被白染给撞破。

    白鸽想把这当成是个意外,可是孩子小不懂事,难道你也不懂事吗?

    被撞破的刺激一下子让白鸽射了出来,羞赧过后,他也冷静了下来,原本要忍受很久的发情期,上午撸了这么久,下午只射一发,情潮就退了大半?

    白鸽心想,或许他还要感谢染染呢,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洗手台上待多久。

    白鸽穿上浴袍,敞开着胸口坐在地毯上,看着白染摆弄着玩具,心里感到一丝好笑。小萝卜头根本就不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,而他为了圆谎,不得不去伪装成病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可当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奶头上划过的时候,身体本能地哆嗦了一下,这和他自己玩自己的奶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他玩自己的时候只能痛苦地沉沦在情欲中,不得纾解。

    白染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口扫来扫去,他就算没有去碰奶头,也知道自己的奶头立起来了。白染看着他偶尔在听诊器要碰到他乳头时会瑟缩地躲着,直接拿着听诊器摁在他的奶头上。

    “白鸽,生病了还扭扭捏捏,不让我好好检查!要是病糊涂了怎么办?我可不想要一个笨蛋妈咪。”

    白染那声“妈咪”直接把白鸽干懵了。他再也不敢动了,他有着成年人糊弄小孩子的羞耻,以及隐约发现自己对情欲的屈服和渴望。

    这感觉就像是开盲盒一样,你原本做了最坏的打算,没想到居然开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玩具。

    看着白染笨拙的小肉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、听着、看着,白鸽感觉自己的开关被打开了,被面前这个六岁懵懂的女孩。

    我看白鸽不乱动了之后,对着医药箱里的指导说明书,给白鸽开了一副退烧药,让他乖乖吃药,白鸽也很听话地吞下药丸,让我特别有成就感。

    “谢谢染染,我现在吃了药,有点头晕,想睡一下,你去看下管家爷爷买菜回来没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我一听连忙收拾玩具,跑下楼看管家爷爷有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白鸽看前面那个身影蹦蹦跳跳地转过拐角,连忙松了一口气,染染真的太会折磨人了,被听诊器按压的奶头硬得跟石头一样,身体其他部位也起了反应,还好现在躺下了,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遮!